身。 我乖乖转过身,双手撑墙,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,任凭那只柔嫩的小手,在我身上胡乱涂抹。 那只纤白的小手,就像握着一把火炬,随时准备点燃我的引线。 当然,我只是心里想想,现在我行动不便,万一忙活不过她,我怕被她耻笑。 ...... 第二天一早,我被蛋炒饭的香气熏醒了。 迷迷糊糊睁开眼,林菲菲人去床空。 我借助着助行器,蹒跚地推开门,林菲菲马尾辫在头顶轻轻摇摆,发尾淡淡的阳光色泽,像晨露打湿的麦田一样闪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