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，从来没有失败过。

不管他这人私生活怎么样，他的医术、医德，还是毋庸置疑的。

许诺自认自己足够镇定了，可进了手术室，依然有些手忙脚乱。一场手术从上午九点，持续到下午三点，体力上，她就有些吃不消了，主要是昨晚那些酒喝的，脑袋一直疼。

手术结束，许明川除了眉宇间稍有倦色，整个人依然保持着那种矜贵冷漠的气质。

他叫住了许诺，声音很严厉，“是不是昨晚的酒，把体力都喝没了，嗯？不知道保持好的精力和体力对一个医生来说很重要吗？还是你准备以后让病人死在你的手术台上！”

许诺张了张嘴，一时无言以对。

她虽然不舒服，可也没表现得很明显吧？许明川竟然查觉到了！

而且，他竟然知道她昨晚喝酒的事吗？

平时，再怎么置疑许明川的人品，甚至当面顶撞他，此刻，许诺也不敢有半句反驳。一个他是医界泰斗，一个，她昨晚确实不该喝酒。

她垂着眸，知错的模样。

“以后不会了。”

许明川似是再懒得看她，转身拔腿离开。

许诺回到科室的时候，看到她的位置前又放了一束鲜花，和昨天一样的玫瑰和桔梗，许诺拿起来看了看，仍然没有找到送花人的信息，便把花儿放到刘小蕙面前，“送你吧！”

刘小蕙当面没说什么，却暗里撇了下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