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刘鹏的命运。

只要他支持了刘鹏，刘鹏就可以高升。

要是不支持，刘鹏与郭松方合力搬倒丁雄，刘鹏相当于被当枪使用一回，必然寒心。

郭松方一旦支持了，张志刚那一票可以被忽略了。

这个局面，在丁来信看来，可以说只有赢。

丁来信看向曹振天，“曹书记，作为刘鹏的领导，你也谈谈你的看法吧！”

丁来信很巧妙地一句话，将曹振天与刘鹏的这个关系给挑明了，言外之意，就是你必须支持刘鹏才对。

现场许多常委都看向曹振天，等着他做出选择。

郭松方和张志刚心中都是忐忑。

事实上，曹振天这一票，就是决定程天旭命运的一票。